第(2/3)页 “谢谢。”黎小鸭去打开冰淇淋的盖子,但她从前没吃过,所以也没找对章法,使了劲儿都没能打开。 科穆宁斜里伸出手,抓住盖子底下隐藏的拉环,用力一撕拉,就将整个塑料盖掀了起来。 他眯起眼,目光危险地盯着黎小鸭问:“哦?原来你既不是他的女儿,也不是他的什么亲戚啊。” “不是。” 科穆宁把冰淇淋推给她,问:“那谁打的你?” 冰淇淋冻太硬,黎小鸭抓着勺子往里捅了捅,“啪”一下,那塑料勺子拦腰折断。 她说:“我爸爸,还有爷爷。” 科穆宁盯着她手指上的细小伤痕,问:“那这不杀了他们?” 这就是疯子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。 正常人可能会先问,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。 科穆宁不是。 黎小鸭看着他:“所以我在学啊。” 科穆宁笑了:“哈,好,我一定让你学会。……你到底是谁家小孩儿?” 黎小鸭垂下眼,用手机翻译说:“一个冷酷的、残忍的家。” 透着一种厌恶到都不愿意提起的味道。 “所以你小小年纪,就这么有野心。”科穆宁说完,又暗自猜测了下,哪个豪门望族是这样的作风。 听说亚洲有个李家很接近这样的风格。 难道是李家的小孩儿? 但李家人他见过一点,还算比较好分辨的,个子矮一点,眼睛小一点。 科穆宁没有再猜。 他问:“好吃吗?” 黎小鸭托住脸说:“冻牙。” “还晕吗?”科穆宁又问。 “不晕了。” “那就不吃了。”科穆宁拿走冰淇淋还给了保镖。 他把棉花糖拆给了她。 王秘书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不得不说,黎小鸭赌对了。 或者不应该说赌。 在别人揣摩不透科穆宁行事逻辑的时候,她已经知道怎么利用他的性格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