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初点头,“如此看来,此女所言不虚,她的确是失踪的太子妃。” 李璥手中一顿,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六哥即要找她,又唯恐人知晓。看来太子失踪跟他脱不了干系。” 沈初又点头,“只是齐王为何不立即处死她,还能被她换上小六的衣服逃出来,这里头还有原因。” 李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“这你不知道?六哥曾经多次去东宫求见太子,常常被拒之门外。据说,那太子妃与他有旧情。” “李玦会是个顾念旧情的人?前些天皇上不是还送他个美人,听说他挺看重。”沈初若有所思。 李璥吃了他几个棋子,心情大好,“那几日我在济南,没能赶回来可惜了。能让父皇和李玦同时看上的女子长什么模样,我倒也挺想看看是什么模样。” 沈初笑道:“那殿下是没有眼福了,齐王得了美人的第二日,府中起了场大火,烧毁两三间屋子,那个美人被烧死了。” 李璥微微一鄂,“有这等事?” “宫宴那日皇上的脸色臭得很,齐王只顾与身旁美人卿卿我我,众人都看在眼里,猜这齐王这是废了。结果次日齐王府便火光熏天出了人命,此等造化惹人唏嘘啊。” 沈初无心棋局,步步落败。 李璥叹道:“险些惹父子反目的红颜祸水,早日死了也好,省得他日祸国殃民。” 沈初抬眸,眸色深了深。 “殿下难道不觉得,这样耽误齐王的女子,活着才好?” “人已经死了,说这些也无用。”李璥观这棋局,道,“你输了。” 平日里李璥也常常能取胜,只难得像今日这般赢得轻易。 太过轻易了也无趣。 棋局虽已结束,他们也不急着起身。 只要他们仍坐在那,府里下人们便会退避甚远。 沈初道:“齐王即贪图那女子的美貌,会因美人而忘智,不如照着那女子画像一幅,去民间找寻相似的女子送到他身边。” 李璥笑着说,“你指望着他因为一个女人而降智,还不如把这美人送给父皇,讨他几分欢心。”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,一个女人可以成为一把利器,刀锋所向却不可控制。 “都好。”沈初道,“太子这位遗孀,殿下如何打算?” 李璥离座起身,扭了扭脖子。 “听说父皇写好了立太子的诏书,明日便要在朝堂之上宣告。我一会儿要请六哥来喝茶,人马上要上位了,马屁先拍。” - 婢女扶着孟轻棠到庭院里走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