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来自铃木财团的报复一定会更加猛烈。 这些原因都是宗拓哉能屡屡让琴酒吃瘪,却没让琴酒丧失理智不顾一切把他干掉的主要原因。 说到底还是个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。 最重要的是,琴酒不敢保证自己的行动真的能够确保弄死宗拓哉。 一旦宗拓哉没死,那就意味着酒厂需要面对警方、铃木财团再加上宗拓哉三方的报复。 就目前的情况下,酒厂虽然过的有些辛苦,也不怎么体面。 但在暗地里还是能够正常运转和发展的,无过即有功,琴酒完全没必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去弄死宗拓哉。 这就是斯米诺夫与琴酒的不同。 初来乍到的斯米诺夫急需一份靠谱的功绩让自己站稳脚跟,也让boss对自己更倚仗一些。 所以琴酒不需要冒的险,斯米诺夫需要。 听完斯米诺夫的长篇大论,贝尔摩德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倾向性。 她也不是刚来东京,在宗拓哉的手上她也吃过亏。 打心底里,贝尔摩德并不看好电话另一端略显浮躁的斯米诺夫。 人家外地餐饮来到本土还知道稍微改良一下口味呢,你这就光做了一份调查问卷就想弄死那只“警视厅的鬣狗”。 也不想想琴酒真的是那么没用的人吗? 真要是那么没用,boss怎么可能那么倚仗琴酒,让他能和二把手朗姆分庭抗礼? 作为一名神秘主义者,贝尔摩德完全没把自己的不看好表现出来,相反流露出些许意动的模样。 “不得不说你的先期情报工作做的倒是挺不错的,斯米诺夫。”电话听筒中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。 贝尔摩德点燃一颗女士香烟,然后接着对着话筒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把杀死宗拓哉的代价考虑的这么清楚,那么应对措施呢? 我想你应该有了一份腹稿对吧。” “当然。”斯米诺夫无比自信:“如果我们真的能成功杀了宗拓哉,接下来就只需要做一件事。 那就是等。” “等?” “没错,就是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