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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经过三场的考试,再强壮的人也会精疲力竭,更重要的是考完了,考生一松懈下来,难免就泄气,精神会不太好。
正如经历过大喜大悲,一般人都受不了。
孙山也受不了,不仅身体受不了,心里也受不了,这么一受不了,最终还是生病了。
孙山迷迷糊糊地看到人影忙来忙去,想睁开眼,就是睁不开眼看他们忙什么。
全身乏力,想起来,就是起不来。
孙山以为是做梦,想一巴掌拍自己,可手不知道为什么,就抬不起来,感觉被东西压得死死得,怎么也动弹不了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忽然被人灌入苦药,瞬间整个人都变苦,然后就被苦醒了。
孙山嘴唇都是苦苦地,缓缓地喊到:“苦,水,我要喝水。”
桂哥儿惊喜地喊道:“山哥,你醒了?”
随后用手探了探孙山额头,欢喜地说:“山哥,你的额头不烫了,太好了。”
没有体贴地给孙山倒一杯水,而是急匆匆地跑出去了。
孙山:.....
决定等身体好了,就扣桂哥儿的工资。
他这个领导的需求没有第一时间满足。
差评!
不一会儿,急匆匆地脚步声传来,桂哥儿拉着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进来。
孙山看清楚了,是伺候了他们好几天的大夫。
桂哥儿急促地说:“老先生,你快帮我家山哥看一看,是不是退烧了?”
老大夫被桂哥儿使用蛮力地推向床边,差点扑街。
真难为他,一把年纪了,还要被这样扯来扯去,看来做大夫也不容易,特别遇到发神经的病人家属。
老大夫或许习惯这样的情况,没有不责怪桂哥儿了,直接走到孙山跟前,对孙山进行一番望闻问切。
摸了摸胡子,点了点头说:“孙举人的烧退了,应该没什么大碍,仔细照顾就行了。我重新开药方,你们熬些药给孙举人喝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桂哥儿感激地说:“老先生,我家山哥真的没事了?已经迷迷糊糊两天一夜了,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?”
老大夫没好气地看着桂哥儿,这辈子就讨厌就是被人怀疑医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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